(二)
但是在1970年月之前,或因為戰爭,或因為外國研究者對中國思惟仍不甚了解,又也許其時關注點不在於此,致使除若干名家名著以外,其他方面仍乏人問津,而羅思文等漢學研究者可能是有鑑於此,才會首倡研究古代中國思想,荀子學說也趁著這個勢頭,吸引了較多人的留意。其時的荀學研究固然幾許被「重點」所限制,而較無健全的展開,但至少商量的面向是相當多元的:除了人道論外,如邏輯學、各篇章撰述年月的訂正,和與宋朝「事功派」的思惟比較研究等等都是相當值得留意的部分。
至於近十年的美國荀學研究,則因較無管道領會,而不甚明瞭,只能以想當然耳的體例推論:熱潮也許已退去,但研究者也有可能會從倫理學以外的角度去思慮荀子學說,儘管難脫曩昔的影響,但是以歷史、學術史或思惟史的成長作為切入點,會是一個睜開新場面的標的目的。
Hutton氏在其譯本〈序論〉中曾提到,他在1996年開始著手此事,大致與其撰寫博士論文同時,而其學位論文已於2001年完成,而翻譯卻幾經二紀,在多人的協助下,才能於2014年出書翻譯
固然這類情勢使其譯本內容不如Knoblock來得詳盡,卻也不會給讀者帶來部頭沉重的困擾,作為初學者的入門書,算是相當合適。
與Knoblock的且譯且論比擬,Hutton的譯本就屬於譯介古籍的常見方式:以譯文為主體,論介與註解的篇幅較少。
Press, 2014) 對於美國荀子研究的大興, 業師以為肇因於Knoblock全譯本(1988,1990,1994)的問世,而小我則以為應追溯至羅思文(Henry Rosemont翻譯社 Jr.)等人的提倡(1971),Knoblock的英譯則可以視為推動美國荀子研究的一大助力翻譯在Knoblock之前,雖有德效騫(H. H. Dubs)、B. Watson和陳榮捷等人的節譯、選譯,但大多只選擇譯者所認為的「重點部份」(而這些「重點」又或多或少遭到二十世紀早期中國粹界「疑古辨偽」以及傳統「宋明理學」的影響,對於荀子學說的真正重心認知不甚准確),讓讀者、研究者囿於這些「重點」而難以完整認識《荀子》的內容,儘管如此,這些譯本仍起到讓英語世界的學者熟悉荀子學說的作用。 與之比擬,全譯本泛起後的頭十年,單就論著數目而言,美國荀學研究確切顯著蓬勃起來,但以主題而論,就比力偏向於「倫理學」或「對照哲學」等方面,很有「單位化」成長的跡象。 Eric L. Hutton, Xunzi: The Complete Text (Princeton: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, 2014) 至於《荀子》的全本英譯,首推John Knoblock的Xunzi: A Translation and Study of the Complete Works翻譯如其副標,該書是對《荀子》且譯且論的翻譯對英語學界認識《荀子》,該書進獻良多。 業師以為美國荀學於世紀之交大為昌盛,該書厥有功勳,有其道理。 (一) 曾迷惑Dubs當初初次以英文翻譯《荀子》,且又做出以專書形式完全論述荀書的創舉,為何沒能激起英語學界的強烈熱鬧反映?從佐藤將之傳授的近著中,才知道稍後Duyvendak的幾篇評論,將Dubs在這方面可能釀成的積極影響所有澆熄,爾後英語學界的荀子研究也因為各類身分,而彷若晨星、不成天氣,一向要到1960年代,才又有第二部節譯本呈現翻譯 但是翻譯一事,罕有一人拍板,即是萬世定論之舉,Knoblock的譯本雖然對美國荀學功勞卓越,卻也沒達到人人合意的程度,而這也就是Eric L. Hutton再譯《荀子》的主要來由翻譯 至於比較哲學方面,亞里斯多德的「道德實踐」、奧古斯丁的「性惡說」和近代德國哲學家康德的「實踐理性」,是英語學界學者較常與荀子思想對照的部分。
至於兩者譯文的好壞,限於程度不足,只能留待方家評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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